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猪杂碎都有哪些东西「猪杂碎都有哪些东西」

2022-04-30 15:07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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炒猪杂碎和羊肉白萝卜火锅 重庆美食散文随笔

猪杂碎不是猪下水 是猪里的五脏六腑

标签:美食餐饮、重庆家常菜、美食烹饪、炒猪杂碎、美食散文随笔

猪杂碎都有哪些东西「猪杂碎都有哪些东西」

猪杂碎不是猪下水,是猪里的五脏六腑:即心肝脾肺肾;总而言之凡是人身上有的猪一样不少,于是从这样的角度去想,几千年来猪便死得有些冤枉,可那又是很莫法的事——猪啊!我们也要生存,要生存就得吃你的肉吧!有人说袁崇焕的死是大明的悲哀,那么猪的牺牲自然也是为人类生存作贡献。

很多年前,我们家住在一幢12户人家的杏..苏式楼里,楼上楼下都是..企业的工人和干部。厂很大,红砖苏式楼和杏黄苏式楼比比皆是,还有旧..厂修的很多工字型和一字型平房,家属职工据说有近六万之众,制造的轻重武器大都送往抗日前线、朝鲜战场、中印边境和后来打得难分难解的越南前方。厂门两边的岗哨都是持枪的..战士,我们在少年时代上学放学都要经过这几个岗哨,沿途的一条厂区公路随地可见从翻斗车滚下来的各种口径的弹壳。附近一座山地靶场昼夜轰鸣,到了月末更是加班加点。..厂家属区却异常安静,家家户户都睡得很早,每家每户都是25瓦的白炽灯。我们家住在楼下2户,常常听到楼上傍晚的洗脚声。门外边是母亲养的两头大肥猪。

快过年了,我们家把同样是建设工业集团旧社会过来的老工人的弑猪匠请来,将肥猪按在一根长木板凳上,一刀下去,猪是绝命的嚎叫,却由不得它,猪血哗哗地淌进一个脸盆。最醒人眼目的是将肥猪挂在一根木杠上用牛耳尖刀慢慢地往下划,那时侯母亲说的五指膘的猪肉就展现在我们眼前,白花花油亮亮的耀眼。楼前的一棵树上挂着两盏一百瓦的大灯泡,比那时刻斗争楼上地主婆的光景还要来得光明大气。围观的人也多,都是四周邻居的大人孩子,大家像过节一样。

当晚上即炒猪杂碎,猪的心肝脾肺肾被切成片状在菜板上等待下锅,锅又是烧的柴火灶,直烧u0026lt;铁锅冒烟,母亲这才抡起锅铲在锅里光两下,瞬间将肥厚的猪肉放到锅里,直到爆出油花迸射。锅里有了油作底,猪杂碎一一下锅,猛炒。只见母亲手持锅铲在柴烟袅袅升腾的一间灶房里,身挂围腰忙得团团转。该下佐料了,也是先就准备好了的:四川人炒回锅肉的蒜苗,海椒,再接着姜米蒜泥顺溜而下,柴火再加猛些,锅里也见了火侯,但又不能炒得太久,这时刻火侯是最重要的。先起锅一碗,再铲起一碗,两个字:“喷香!”

今天,流行在中国人餐桌上的火锅,有成都重庆说,就是火锅是重庆的品牌,还是成都的原生态。媒体调查称,源于山城的可能性约占百分之四十。

重庆的火锅源于重庆这座很水码头的船上,吃的应该都是猪的上水而不是下水。更事实上的是,重庆在抗战之前其实就是一个很农村的水上交通要道,清朝遗留下来的东西,在这里都有。北方大汉早已用枪打人的民国,重庆的刽子手还在用刀砍人的胫子(普通话称脖子),且非常残忍。原因是这个地方很封闭,少有人来往。如果不是张献忠杀四川,也许中国这块自留地里,还没有人晓得还有四川这块沃土。四川被誊为天府之国,有学者认为实指成都平原,而非川东其崇山峻岭和原始森林。

上世纪70年代,我在一个大型国企工作,经常跑这一带;山路很崎岖也很泥泞,天睛一身灰,下雨一身泥。当地农民住山洞,住崖洞的直到21世纪才陆续下山。“养儿不用教,酉秀黔彭走一遭”,说的就是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。重庆现而今的武隆的地缝天坑足以说明这些地方之秀丽且凶险;现今有许多驴友到这些崎岖的地方去探险,说明了什么呢?说明中国在改变农村极度贫困的事实是有目共睹的。那些从前靠国家输血的大山,现在成了人们向往的天堂,因为这里什么都匮乏,就是空气不匮乏,太新鲜太诱人太养人民的五脏六腑,对于那些在城里得了呼吸系统疾病的朋友们,这里就是你憧憬的世外桃源。

这些地方在重庆还没有所谓直辖之前,基本上处半封闭状态,吃草根吃树皮说不上,但是吃白缮泥红缮泥的大有人在。所以,在上世纪80年代初,我在重庆两路口图书馆附近一爿小火锅见到一个人,他一个人吃白萝卜烫火锅就应该可以理解了。

严格上说这是一个风雨棚。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,很有重庆市中区人的作派,说话的口气就像当年见到过林副主席。我一个人下班去两路口买完东西从那里路过,歇下来吃碗面。一口大铝锅架在一个火炉上,筲箕里盛满了绿色的芫须。那时还不兴喊老板。于是,喊了一声来一个三两。吃面的时候,我吃得大汗淋漓,三两小面在一个瓷碗里装着,碗的边缘缀着一个挑担的樵夫,樵夫正从一棵树下走过。碗上有一行小诗:“人在天涯心家,只为银钱走天涯,父母家中常欠挂,妻在窗前守灯花。”

这时,我看见对面坐着一个人,这个人穿一件冬天的军棉袄,但不猥琐,派头是拿够了的,这一点我很感概。那时中国大地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在吹遍原野,该垮的企业正在垮掉,犹如我们的先烈,倒下去的又站起来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的一道风景。

我对面那年轻人吃的不是面,是一口小汤锅里的白萝卜,再加一小碟酱油和海椒,他边吃边对我说:“这就叫猪羊抵消。”

我看见所谓羊肉汤锅里只有数十砣白萝布翻来翻去煮,一双筷子上下搅动的同时,耙了的白萝卜令我对面那位朋友吃得汗如雨下,白萝卜在红油海椒碟里伴一下再含到嘴里,我看见这位30岁左右的重庆市中区人只吃得眼睛水打转。天空细雨濛濛,那时侯还有的电车无声地从风雨棚外的两杨公路滑过,山城坡坡坎坎的石梯上走着夜色里匆匆而行的人。

就是这一小锅清水白萝卜,这个人大约要吃一二个小时,这是他告诉我的。

在我曾经就读的重庆第35中学,便是市中区与九龙坡区的交界,说话的声气几乎一样,但人家吃的东西和吞下咽喉那一瞬间的气度却大相径庭的,就是说一个人的沉稳与浮躁就区别仅在一步之遥。(2282字)

文|胡志金(重庆人,作家。苏白传媒本部策划部实习策划编辑。)

审读:苏白传媒 编审 邹剑川

运营:苏白传媒 加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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